陆薄言冷冷地说:“跟我回去。”
于是关了手机,把车子停在公司门前。
“没什么啊。”苏简安单手支着下巴,“除了说她知道我们两年后会离婚,她还能拿什么来鄙视我?”
她下意识的偏过头看向牵着她的人,他神色自若,目光深邃平静,暗淡的灯光笼罩在他颀长挺拔的身躯上,即使不太清楚,但仍然可见他分明的轮廓和英俊的五官。
“笨死了。”
陆薄言勾起唇角,神秘莫测地笑。
和她熟悉的秘书欢呼起来,偷偷暗示她苏亦承在办公室里。
说完她先下去,钱叔问:“少夫人,要不要叫徐伯出来帮忙?”
敬重是因为老人这份情怀,而感谢,是因为他帮过陆薄言。
毕业后,苏亦承让她出国留学,她选择了陆薄言毕业的学校。
为什么只有两年?
进了休息室,陆薄言把苏简安放到床上,她拉住他的手:“你有没有睡衣?借我穿一下。”他穿着衬衫牛仔裤,睡觉不舒服不说,起来衬衫就该皱得像泡菜了。
他挂了电话,踩下油门,车子朝着紫荆御园的方向飞驰。
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,遮光窗帘都已经挡不住强烈的太阳光,室内光线强烈,怀里的人却还睡得很沉,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,呼吸绵长,像个贪睡的小动物。
苏简安关了房间的灯:“晚安。”
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了,目光里跳跃着两簇怒火,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苏简安。